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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13 0
吴瘸子家原本是四破五的房子,却只盖成了三间,所以房间很大,东屋大炕足有五米长,吴瘸子嫌两个人住太大显得冷清,就在中间挂了一个帘子,隔成两间。
苏秋菊看苏晓晴睡熟了,从帘子这边把她拉到了那边,放好布帘,从门口进来的人根本就看不见里面。
忙活完中午的事,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吴瘸子带着他本家的妇女在外面开始忙活晚饭。
他们这里的习俗是无论谁家娶新媳妇,晚上都要包饺子,还要下点面条,寓意早生贵子,婚姻长长久久。
端给新娘的那一碗还不能煮十分熟,递到她面前的时候就有婶子辈的妇女问新娘子“生吗?”
一般情况下,新娘子都会条件反射般的回答“生”,这就引来了大家的一片哄笑,在哄笑声中,新娘子顿悟这个“生”也是生孩子的生,马上臊的两腮通红,其他人就笑得更欢了,这习俗在这个小村子里祖祖辈辈一直流传下来。
苏秋菊是经历了一世重生过来的人,这些她当然清楚了,不过她还是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红着脸说了声“生”,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吴瘸子乐的嘴都咧到了后脑勺上,晚饭在轻松热闹的气氛中结束,大家收拾好东西,纷纷回家去了。
吴瘸子已经40多岁,和他年龄相仿的村里人早已娶妻生子,有些结婚早的甚至都快当公公了,再加上他在村里名声不好,并没有什么闹洞房的人,屋里很快安静下来。
对于这一点,吴瘸子并不在乎,他终于熬过了漫长的一天,现在只想关灯上炕搂着新媳妇去睡觉呢,巴不得没人打扰;而苏秋菊一看人们散去,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如果有人来闹,她还得耐着性子“抵挡”,而且她更怕一群老汉后生乱动手脚发现了帘子后边的苏晓晴前功尽弃,现在看没人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见人们散了,吴瘸子向着坐在炕上的苏秋菊靠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贱笑着,“媳妇儿,今天一天累了吧?”
苏秋菊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吴瘸子说:“你看外面的天也要黑了,我去插门,咱们也早点休息吧!”
苏秋菊的心里一紧,万一吴瘸子插上门,她可就出不去了,万万不行。
可是苏秋菊很快就镇定下来,轻声叫住苏瘸子,“别!”
“怎么?你还有事?”
“那个……”苏秋菊装出一副羞羞答答,欲言又止的样子。
吴瘸子被她这欲罢还休的样子撩拨的心里痒痒的,早就按捺不住了,猴急地问:“我的秋菊姑奶奶,你到底想说什么呀?你就直接说,只要不是要我的命,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个……先去洗洗!”
吴瘸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我挺干净的呀,吃饭前洗的手,这衣服也是新的。”
“哎呀!”秋菊拧着身子,低着头,用手指指了指吴瘸子的裤裆。
别看吴瘸子40多岁了,可此时的他却从没碰过女人,根本看不懂苏秋菊的示意,一脸的懵逼,“你就不能直接说?”
“你去洗洗……下面!”
这话一入耳,吴瘸子顿时明白了,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一拍大腿说:“唉,我当什么事呢,这以后咱俩就是两口子了,有什么不好说的,我这就去洗,你铺好被等着我啊!”
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苏秋菊叫住他,“唉,等等,把你手、脸、脚也都洗洗,洗干净了再进来。”
“好嘞,媳妇儿,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现在在他的耳朵里,无论苏秋菊说什么,他都乐意听,说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吴瘸子40多年来,就有过两回好心情,一次是挖出那坛银元,第二次就是今天。好心情让他连走路都利索了。
透过窗户,苏秋菊看见吴瘸子拎着一个搪瓷洗脸盆到了外面的自来水跟前,拧开水龙头,水“哗哗”的流到了盆里。
时间紧迫,苏秋菊再也不装了,她拉上窗帘,赶紧摊开崭新的被褥,从布帘子的另一侧把酣睡的如死狗一般的苏晓晴拉了过来,毕竟是个14岁的大孩子,人也瘦,常年干农活的苏秋菊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掫到了褥子上,然后摸摸鼓鼓囊囊的口袋,下炕穿鞋,准备往外跑。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大门口传来了喊叫声。
“大哥,大哥,还没睡吧?”吴瘸子也听到了,忙应声道:“谁呀?没睡呢!”
“是我,广全。”
都是一个村的,苏秋菊知道吴广全是吴瘸子他二叔的儿子,今天也一直在帮忙,不知道这时候又因为什么事儿找过来了。
这时听到吴瘸子塔拉塔拉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大门口走去。
他家的院子很长,足有20多米,吴瘸子腿脚不得劲儿,走过去需要一点儿时间,苏秋菊突然又有了一个歪主意。
她赶紧脱鞋上炕,把苏晓晴的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扔在一边,耳朵却关注着大门口的动静,离得远,听不清。
可是有着上辈子的记忆,苏秋菊知道吴广全来找吴瘸子,是奉了他爸,也就是吴瘸子二叔的命来问吴瘸子他家买不买种子?
明天是镇上的集日,吴广权要去集上买玉米种子,如今吴瘸子已经娶了苏秋菊,正经八本过日子了,就得像个过日子的样子,他二叔的意思是想引导吴瘸子过本分的日子。
也正赶上吴瘸子今天心情好,满口答应下来。
这是上一世吴瘸子在第二天早上被吴广全在大门口叫着去集上的时候对苏秋菊说的。
苏秋菊做好手里的一切,想到一会儿吴瘸子进来,一眼就能看出被窝里躺的不是她,怕事情闹大,她灵光一闪,走到炕沿边上,一下子拉过垂在一边的灯线,突然一用力,灯线被拉断了,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拉着窗帘,外面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她偷偷掀开窗帘的一角,见吴瘸子正在关大门,他扭身一瘸一拐走到窗户前时才发现屋里的灯灭了,于是冲着屋里喊,“媳妇儿,怎么把灯关了?”
这正是苏秋菊想要的,她回道:“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开着灯多不好意思呀,今天就先别开灯了,你好好洗干净,快进来吧!”
吴瘸子一听,心里像有几只小猫抓着一样,痒极了,赶紧拿过一个小板凳,坐在洗脸盆前洗脚,嘴里还自言自语:“傻丫头,还害臊呢,看看一会儿我怎么收拾你!”
苏秋菊一直看着他坐下,听着他令人作呕的话,差点没吐出来。
这是吴瘸子的最后一个程序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赶紧下炕,把鞋穿好,蹑手蹑脚地走到堂屋,然后悄悄地打开后门,出去后反手将后门对上,拿过旁边的一块石头把门从外面顶上,这样就和插着一样严丝合缝,里面的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出门是开着的,这是今天她上厕所时观察过的,石头也是那时候准备的。
吴瘸子家后院没有院墙,往北走出七八米就到了大街上,没有犹豫,苏秋菊直接奔着家的方向跑了过去。
苏秋菊早就想过了,她逃出来后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从此远离这个村庄,天涯海角,四处流浪,再不与这里的任何人、任何事发生交集,淡忘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相信只要肯吃苦,在哪里都有她的容身之地。
可是这样一走了之,她不甘心。
她要留下来,她要报仇,要把吴苏两家搅和的昏天黑地,还要看到她爸妈、三个弟弟和吴瘸子的报应。
上一世的屈辱,让她每天如生活在地狱中,她的呼吸都是局促的,随时都提心吊胆,其实这种提心吊胆都是无谓的,因为吴瘸子打她骂她根本就是没有征兆的,也是没有理由的。
忍受着这一切生活了20多年,满指望孩子大了她就熬出头了,可还是在看到三个孩子与吴瘸子如出一辙的德行中彻底崩溃了……
20年的痛苦,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忘了,她要为前世的自己讨回公道,这些害过她的人一个也不能跑。
村子不大,两家也离得并不远,奔跑在这漆黑一片的大街上,并没有人发现她。
大门没锁,大概还有人没回来。
苏秋菊扒在自家的大门外,往屋里看着。
只见东屋亮着灯,屋里却并没有人,东套间里漆黑一片。
而西边的房子被前面的厢房挡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苏秋菊蹑手蹑脚地进了大门,贴着厢房,斜着身子,一步一步往里挪,她觉得自己像电影里半夜潜入深宅大院的夜行人。
当看到西屋亮着灯时,她赶紧停住了脚步。
她探出头,看到除了她和苏晴晴,其他几个人都在西屋里。
屋里正传出苏金锁的声音:“金玉,你真不要脸,那么一大碗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都划拉到了你的碗里,让老吴家那些近支家里和亲戚一看咱家像没吃过肉似的,你怎么没那么没有出息?下次我可不跟你一块儿出去了!”
“那又怎么了?”苏金玉一点都不服,梗梗着脖子反问道:“你吃的少?再说了,咱们去不就是吃饭的吗?他们做了咱们不吃,这是不给他们面子吗?我又不喝酒,还不准吃肉,那我干什么去?”
马四丫听到小儿子振振有词,脸上立刻漾起了笑容,“啧啧,看看我老儿子多会说话,这说的有理有据的,可不是嘛,娘家三个兄弟一个不缺都去道喜,多给他老吴家面子,更何况还是一个老瘸子,给他家长了脸,还怕咱们吃?”
一直不爱言语的老二苏金童撇撇嘴,什么都没说。
这个小动作不幸被苏大牛看见了,他伸出手在苏金童的后脑勺上给了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个话都不知道说,你撇什么嘴?闷葫芦一个,就你这样的将来怎么顶门立户?”
然后又冲着苏金锁问,“我没猜错吧,他今天去了是不是只顾低头吃饭,一言不发?”
“那可不!”苏金玉抢着顺。
说完看了苏金童一眼,正遇上苏金童那恶狠狠的目光,吓得他吐了吐舌头,闭了嘴呀!
背了爸妈的眼,苏金童是真揍他呀!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点没有结束的意思,苏秋菊一看,这正是溜进去的机会。
她高抬腿,轻落步,恨不得脚上能生出猫一样的脚垫,生怕弄出一点儿声音。
溜进堂屋,已经成功了一半,心里“咚咚”敲着鼓,苏秋菊终于进了东屋,似乎一下子有了护身符,她紧走两步,“嗖”一下钻进了东套间。
可能还是被西屋的人听到了声音,突然马四丫骂道:“这个该死的小丫头从早上跟着赔钱货去了吴瘸子家,这都都一天了,怎么还不回来?死哪儿去了?”
“对呀,你们下午看到晓晴了吗?”苏金所问。
“没有。”
“没有。”
两个弟弟的声音。
“难不成还在吴瘸子家?”今天去道喜,因为是三个弟弟去的,苏大牛并没有去,中午回来的时候,三个男孩毕竟年岁小,没经历过什么事,考虑的不周全,忘了叫苏晓晴,而其他的叔叔们还是离得心远,根本没想起来,这才把她忘在了吴家。
“怎么会?那么大个丫头会这么没眼力见儿?人家都洞房了,她还能在那儿看着?”
苏金锁毕竟是大些,对男女之事多少有些了解,“八成是找她那些狐朋狗友去了,一玩上就忘了回家。”
苏秋菊知道,一会儿他们就将过来这屋查看苏晓晴回来没有。
她赶紧脱鞋上炕,准备伪装一下。
突然想到她穿的鞋子是红色的,进屋一开灯就能发现不是苏晓晴,为了避免多说话暴露自己的身份,她赶紧光着脚又跳下炕去,“蹬蹬蹬”跑到北柜下,借着隔壁屋里透过来的灯光拿出一双苏晓晴的鞋,回来放到炕沿下。
即使是漆黑一片,她也能伸手取到这屋里,包括这几间房子里的一切东西,平时都是她在收拾,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上了炕,苏秋菊趴在炕沿上把那双鞋子也拿到炕上来,搬开被子,把苏晓晴的被褥铺好,穿着衣服,整个儿钻了进去,那双红鞋子也塞进了被窝。
刚刚躺好,就听到东屋里传来了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看看这丫头是不是自己回来了?”
苏秋菊赶紧在屋里回答:“是,妈,我回来了!”
亲姐妹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像的,说话时苏秋菊故意用被子堵着嘴巴,让声音含糊不清,这样辨识度就更低一些。
“回来了,你怎么不说一声?”马四丫没好气地掀开门帘,一手抓着门帘柱在门框上,身体靠着另一边门框,往里看着,“怎么回来就钻被窝了?不吃饭了?”
“我不吃了,中午吃多了。”
“没出息。”骂了一句,马四丫使劲儿的摔上门帘,出去了。
就这么糊弄过去了?看来,这苏晓晴在马四丫心里也就那样。
苏秋菊腹诽。
“乒乒乓乓”一顿响,他们一家五口吃饭了,一边吃一边也不消停,不是你喊就是他叫,闹闹吵吵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消停下来,东屋也关了灯。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传来了马四丫和苏大牛的鼾声。
苏秋菊今天特别清醒,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她瞪着眼睛看着窗户上的格子,听着隔壁的鼾声,又想起了奶奶。
奶奶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她刚生下来时,马四丫嫌弃她是个女孩,只给吃了一个月的奶,就以家里条件不好,要下地为名把她扔给了奶奶,从此以后就不闻不问,她就与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直到她长到六岁,能干活了,马四丫才把她要回来,帮着干活,看孩子、喂鸡、喂猪、刷碗、做饭……
奶奶看着她可怜,也只是偷偷的给她些吃的,什么也不敢说,马四丫也不给奶奶好脸。
对于奶奶的死,苏秋菊一直有一个疑问:前一天奶奶还好好的,第二天突然就死了,等她从生产队干完活回来的时候,奶奶躺在床板上一动不动,脸色蜡黄,耳边的头发上似乎有些血迹,看她看的那么仔细,马四丫一把拉开她,骂道:“看什么看,看了这么多年没看够,都死了,还盯个啥劲儿,要不然你就跟了去!”
听到她的咒骂,邻居们都低着头躲开了。
那时候她就怀疑奶奶的死不是正常死亡,跟马四丫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他问过爷爷,爷爷摇头叹气,什么都不说。
奶奶没了,她更没了依靠,彻底成了马四丫不花钱的长工,别的长工只管干地里的活儿,苏秋菊却是炕上、地下、厨房、院子,哪儿有活儿哪儿就得有她的身影。
村里人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婆家,马四丫都以她年纪不大为由给推了,苏秋菊稍微有些微词,马四丫就骂:“那么大丫头不知廉耻,自己张罗着找婆家,还要点脸不?”
苏秋菊一个大姑娘,哪架得住这样的辱骂,慢慢也就不言语了。
谁知道最后却是被亲妈马四丫和亲爸苏大牛以50块钱卖到了火坑里,受了20年洋罪,40多岁就跳河自杀了。
又熬了半个小时,她才坐起身来,拉亮了电灯。
她光着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走到北柜前掫开柜盖,从里面拿出一套平时穿的衣服,又回到炕上。
她脱下身上嫁娘的新衣服,卷吧卷吧扔到了炕梢,把刚才找来的衣服穿上。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爬过去把扔出去的衣服拿回来,左翻翻右翻翻,终于在右边的口袋里摸出了那一卷钞票,把那衣服又扔回了炕稍。
苏秋菊侧耳听了听隔壁的鼾声,依然匀称。
她把钱拿在手里,一张一张数着,数了两遍,都是280块。
心想吴瘸子花钱够快的呀,450块钱呢,给了马四丫50做彩礼,那120块钱花哪去了?
管他呢,反正也没费力气,280块也不少了,一个好劳力挣一年也才130多块钱,这足足够一个大男人挣两年了。她把钱放到枕头底下,关了灯,开始“烙饼”,想了一会儿自己的计划,觉得不妥,又起来拉亮电灯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折叠好,放回柜里,把扔到炕稍的嫁衣拿回来穿回去,当然,她也没忘了把苏晓晴的鞋子放回柜底下,把那双红鞋摆在了炕沿下……
一番折腾后再次躺下去,睡意来袭,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时,突然被一声尖叫惊醒,“啊!怎么是你,这个赔钱货,我小闺女呢?”
话音没落,苏秋菊就觉得自己的耳朵生疼,像是要被谁拽下去似的,她赶紧一激灵坐起来,伸手捂住了刚才被拽的生疼的耳朵。
但见马四丫只穿着裤衩和背心站在地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赔钱货,昨天不是嫁过去了吗?今天怎么还在这里?你说晓晴哪去了?”
苏秋菊将计就计,四下看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啊”的大叫一声,装作吃惊地问:“对呀,我昨天不是嫁给吴瘸子了吗?不是应该在他家吗?怎么到咱家里了?”
要说这苏秋菊也是个好演员,看着马四丫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不是干嚎的那种,而是声泪俱下,“妈呀,昨天下午几个吴瘸子的几个兄弟过去凑热闹,非要和我和交杯酒,我不喝,可是没他们力气大,被灌了两杯,稀里糊涂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丧门星,交杯酒是新婚夫妻喝的,你跟别人喝什么?不知检点的玩意儿。”
马四丫骂道,牙齿咬的“咯咯”响,“灌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不会被那些男人给……”
马四丫虽然彪悍,重男轻女,可是思想却很是传统。
苏秋菊很配合的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然后说:“妈,应该不会啊,我的衣服还是完好的。”
“你个傻玩意儿,我当初留着你干啥,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免得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还问我你是怎么回来的,谁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马四丫当然不知道,她下午和苏大牛去队里干活了,直到苏秋菊回来前不久,他们才进家,苏秋菊什么时候回来的?谁送她回来的?她不得而知。
吵闹声惊醒了苏大牛和住在西屋的三个兄弟,几个人都跑过来探看。
“大早上的不让人好好睡觉,吵什么呀?”在西屋听不清这边的声音,苏金锁不满地问道,等到三兄弟看清坐在炕上的是苏秋菊以后,也是惊的张大了嘴巴,“姐,怎么是你?”
“对了,你们兄弟三个昨天看到赔钱货什么时候回来了吗?”马四丫对苏金锁的问话置若罔闻,却开启了她的询问模式。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机械的说不知道。
他们三个从吴瘸子家回来,都各自去玩了,也就是说他们家下午一直没人。
苏秋菊看到他们的表情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都不需要多话就能自圆其说。
“我从昨天晚上就觉得不对劲儿,晓晴那丫头没有早睡的习惯,昨天你回来就钻到被窝里,饭也不吃,就说睡觉,我就觉出来了,今天早上突然想起来了……你说晓晴在哪儿?”
苏秋菊一听,话题终于说到了点儿上,这才是今天大事的导火索。
她用手扶着头,装作思考的样子,磨磨蹭蹭不肯说。
地上五个人焦急地看着她,苏金玉说:“大姐,晓晴不会一宿都在外面吧,晚上回来进不了屋儿睡在当街了?”
苏大牛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这娶过去的媳妇晚上不在家里睡觉,吴瘸子不应该找来吗?
可是他们都安稳的睡了一宿,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事——不对。
苏秋菊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昨天中午吃完饭,晓晴喝了杯水就躺下睡着了,那几个男人来的时候,她还在睡,后来我被灌多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你是说晓晴一直睡在吴瘸子的家里?”苏大牛更紧张了,“不行,都穿上衣服,抄家伙,跟我去吴家要人。”
马四丫一听,突然“夸差”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地大哭起来,那架势像极了电视里的泼妇,还边哭边唱:“我的妈呀,你这个坑人的丫头呀,我老闺女要是被你害了,看我不撕了你。”
哭着抓起地上的一只鞋,朝着苏秋菊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苏秋菊手疾眼快,脑袋一偏,鞋子扔到了对面的窗户上,“噗嗤”一声,窗户纸被钻了个洞,鞋子出去了。
已经跑出门的苏金锁突然跑回来拉了他妈一把,“妈,你在这儿哭啥丧,还不去找晓晴啊!”
马四丫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站起来,屁股都没顾得拍两下,跑进她的屋里,抓起一件衣服,一边穿一边随着那爷四个冲了出去。
苏秋菊一看好戏开始了,她可不能落空。
她紧忙下炕,也没去窗户外找那只被马四丫扔出去的鞋,从柜底下又找出了一双她平时穿的合脚的鞋子穿上,回到炕前一把抓起枕头扔在一边,从下面拿出昨晚数好的钱走出了门。
那五口已经跑的没了影儿,苏秋菊并不着急去追他们,而是竟直奔着鸡窝走了过去。
此时天刚亮,小鸡还在窝里没有出来。
她绕到鸡窝的东南角,伸手把一块松动的砖抽出来,想把那卷钞票塞进去,再把砖放回原处,可是这一看,不行,这时的钱最大的面值是十块,280块一摞呢,放进去砖就不能严丝合缝,往外伸着一大块,是个人从这儿过都能发现异样,很容易暴露,她打腹稿时忽略了此时的钱和20年后百元大钞的巨大区别。
怎么办呢?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鸡网旁的一个玻璃瓶上,那是一排墩粗矮胖的山楂罐头的空瓶子,平时用来给鸡饮水。她走过去,把瓶子拿起来,倒掉了里面的水,使劲甩了甩,可还是有些水,顾不得干净了,撩起衣襟塞进去沾了沾,把里面的水沾干,然后把钱塞进去。
一时不知道去哪里找盖子,她看旁边有块马四丫养菜栽子用的塑料纸,她上去撕了一角,盖在瓶子口,找了根绳子系上,然后抄起苏大牛他们拿剩下的铁锹,在鸡窝后面不易察觉的地方挖坑,看着够了瓶子的深度,又往下挖了一锹,把瓶子放进去,把土回填,使劲儿踩了踩,又从旁边铲了一些干土撒在上面,检查过后,看着没有什么破绽了,她才把铁锹放回原处,又把刚才拿瓶子的地方剩下的痕迹用一块砖盖上,然后折身向大门外跑去。
再说吴瘸子。
吴瘸子洗完脚,才发现忘了拿擦脚的毛巾了,此时他的心里早就着了火,哪还有心思擦脚,直接伸进了崭新的布鞋里,洗脚水也没泼,就心急火燎的跑进了屋里。
这个年代已经通上电灯很久了,人们已经熟悉了有灯光的日子,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吴瘸子很不喜欢,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拉灯,可是却发现以前触手可及的灯绳怎么都摸不着,墙都被他划拉了两遍,还是没有,他随口问道:“媳妇儿,灯绳怎么摸不到了?”
没有听到回应,以为是苏秋菊不好意思回答,又自言自语地说:“算了,反正我媳妇长得漂亮,我白天已经看了个够,被窝里这点事儿没灯也能办。”
说着他脱鞋上炕,脚还有些潮,他在炕上来回走了几步,也就干的差不多了,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脱完就摸索着钻进了被窝里。
吴瘸子伸手一摸,被窝里的人光liuliu的,从上到下上下一s不挂,就笑了起来,“他妈的,这女人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前装矜持,一副圣女的模样,原来比我还心急呢!”
说着他就伸手顺着被窝里美人的头发往下摸,脸、脖子……一直往下。
女人突然哼了一声,更是激起吴瘸子的yw,他什么也顾不得了,翻身就骑了上去……
前半宿,吴瘸子基本上就没睡,怀里抱着美人,说尽了这么多年心里积攒的q话,做尽了这么些年想干的事情,心里这个舒服,用语言都没法表达。
只是他有些奇怪,明明和自己说话好好的媳妇,怎么一进被窝就不搭理她了呢?
而且一直睡,难道女人干这事儿的时候就睡觉?
后来他也实在是累了,懒得想了,后半夜就睡了过去。早上睡得正香,大门外传来了“乒乒乓乓”的砸门声,被吵醒的吴瘸子知道是吴广全来了。
吴瘸子眼睛都没睁,嘴里嘟囔着:“大清早的敲什么敲,知道你是去赶集,就不能晚去会儿,你没娶过媳妇吗?我今天娶媳妇第一天,你这么早来敲门,作死催的呀!”
说着就伸手去搂他“媳妇”。
怀里的女人突然“诶呦”一声长叹,似乎是睡了好久终于醒来一般,继而甩开吴瘸子的胳膊,嘴里骂道:“滚开,别碰我,好疼!”
吴瘸子并没有完全清醒,还死皮赖脸的把手伸过去说:“媳妇儿,昨天晚上你的表现那么好,怎么才一宿就这个态度了?”
突然,他的脸上“啪”一声,被扇了一个大耳光,吴瘸子这下清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对方,“啊,你是谁?”
愣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那小姨子吗?
“你……”
“你……”
两个人都吃惊的坐起来后退,退了一些,突然想到没有穿衣服,各自又拽着被角,相互拉扯。
苏晓晴一个14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阵势?看着眼前的吴瘸子,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也是一丝不挂,又恼又羞又怕,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你这个老流氓,你害了我,你害了我……”
吴瘸子慌了神,连忙解释道:“妹子,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昨晚上明明是你姐、我媳妇上的炕,今早咋变成你了......”
苏晓晴不听他解释,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她昏迷着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拽着被子退到炕头,吴瘸子的身体露了出来,苏晓晴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男人的身体,那黑乎乎的一片吓得她尖叫起来,吴瘸子连忙拿过衣服往身上穿。
此时的吴瘸子已经从惊慌中缓了过来,他虽然不知道怎么狸猫就换成了太子,但是昨天晚上他一直是把小姨子当成了苏秋菊行了闺房之事,两个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不承认也是不行的。
吴瘸子突然就镇定了下来,看着姿色不输苏秋菊的眼前人,眼中竟闪过了贪婪之色。
苏晓晴敏感的察觉到了,此时她又感到了下身的疼痛,昨天她处于昏迷之中,做了什么,她根本就是一无所知,但是身体的感受是诚实的。
“你……”苏晓晴呜呜地哭了起来。
突然想到了苏秋菊,她大声的叫着姐姐。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片安静。
苏晓晴无意中划拉到炕上的一把剪刀,她把剪刀拿在手里,刀尖对着吴瘸子,“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一男一女在被窝里能做什么?”吴瘸子露出了无耻的嘴脸。
“你……”
大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此时的吴瘸子早已没有了赶集的欲望,对门外的吴广全越来越反感,大声的冲着门外骂道:“别敲了,老子不去。”
可是他家院子太长了,又在屋里,他这声音外面根本就听不见。
吴瘸子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找到苏晓晴的衣服扔给她,“别哭了,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苏晓晴赶紧把衣服一件一件套上。
刚刚穿好衣服,窗户外面就响起了敲窗框的声音。
“大哥,你这新郎官当的也太称职了吧?折腾了一宿,还没够呢,该走了!”
“走什么走,你给我走!”“欸,你这人怎么这样?昨天咱们俩不是说好了今天去买玉米种子吗?怎么变卦了?”
“啰嗦什么,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真是的,没出息。死性不改,我爸就多余惦记你,以为你结了婚就能改性了,呸,还不是原来的德行。”
吴广权的声音越来越远,叨叨咕咕向大门口走去。
他是跳墙进来的,正要开门出去,突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还夹杂着叫骂声。
“吴瘸子,你给我开门!”
“吴瘸子,。”
“吴瘸子交出我妹妹。”
声音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吴广全吓得愣在了原地。
这是为哪桩?苏秋菊又没有哥哥,是谁来要妹妹?难道吴瘸子家里还藏着别的女人?
吴广全又想到吴瘸子突然之间有了钱,就想:难道不成这吴瘸子干了贩卖人口的营生?
苏晓晴听出来了,叫门的是她的家人,她赶紧下炕,没有找到自己的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干脆光着脚向大门口跑去。
出门看到远远站在大门前的吴广全,愣了一下,带着哭腔对外面喊:“爸妈,我在这儿呢!”
外面的声音太嘈杂,压住了她的声音,根本听不见。
吴瘸子颠簸着从里面跑出来,一把抱住了苏晓晴,央求道:“小姑奶奶,你冷静些,我又不是故意的,事情没有说清楚之前,你能不能别激动,别乱说话?”
“你做了不应该做的事,你还有理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让你糟蹋了,你还在这儿说这样的话……”苏晓晴被她气得有些语无伦次。
吴广全看到苏晓晴先是一愣,很快就从他们的对话中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这也他妈太狗血了,昨天进洞房的分明是苏秋菊,怎么早上出来却变成了苏晓晴,这外面喊叫的肯定是苏晓晴的家人,这门一打开还不得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呀!
一时间,门里三人与门外五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大门外的骂声不断,苏晓晴也是聪明,她抓住外面人不叫骂的时机,高声喊了一声:“爸妈,我在这儿!”
外面果然听到了,知道女儿在里面,作为父母,苏大牛和马四丫心里不知是苦是甜,一个14岁的姑娘留在一个40多岁光棍的家里过了一宿,肯定是凶多吉少,在苏大牛的心里,大闺女是他们家免费的保姆,为他们操持家务,带下面的四个弟弟,可是小闺女不一样,有了三个儿子以后,苏大牛有了后人,在村里也挺起了腰杆,从本心里就盼着再生能是闺女,免得买房子置地操持说媳妇,没想到就真生了苏晓晴,于是他就像得了宝贝一样,如今,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很大程度上是被人糟蹋了,他的心里的难受简直无法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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